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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鲁番作家谈《空白之地》

时间:2024年05月15日     来源:吐鲁番日报
  ◎刘迎春:《空白之地》是一本散文书,也是一本博物书,她如数家珍地点数着鸟儿的名字,如呼唤邻家的妹妹,透出几分怜爱。孔子曾道:“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读张映姝的这本书,除了获得审美艺术的享受外,还可以多认识一些可爱的小生灵。
  ◎支禄:诗人张映姝的散文集《空白之地》是本会开花的书。一草一木,气宇轩昂,摇曳生姿;一花一叶,暗香盈袖,令人沉迷。她用诗人独特的视觉构建了独一无二的西部精神高地。在携带灵魂的文字中,有拔地而起的山峦、雪峰;有清澈透明的河流、湖泊;有轻盈飞舞的绿头鸭、鸫;有灿烂开放的毛茛花、野杏花……心之所想、笔之所向,行云流水间,让人领略到“绣口一吐已是新疆”的无穷韵味。
  ◎魏学光:《空白之地》既是张映姝的诗性散文,也是自然生态散文。空白之地带给我许多惊喜,是生活中的诗意;是人与自然的契合;是心灵深处对无处不自然的呼唤。空白之地处于大地的核心,是万物之源,值得追寻和拥有。空白之地空的是空灵、空濛;空白之地是每个人心中最美的地方。
  ◎徐广舟:在阅读张映姝的散文集《空白之地》的过程中,不止一次想起她的《草木有言·射干》中的一句诗:“我爱诚实,爱慢慢到来的幸福。”由于诗人诚实的注视,草木对人间有了情爱、有了牵挂,诗有了借草木言、代草木言的功能,有了半瓣花上说人情的深挚。同样,因为散文家诚实的注视,草木言说了更细致的心声,林间有了更丰富的声响,散文有了真实的细节,增添了疗愈功能。从诗到文,可以看到空白之地不断被丰富,同时也不断地扩张……如同样是写“婴儿手指”,诗更迅捷,“力量如此强大/神秘……我的婴儿手指被催开”;文更深切,“大手是大儿子的,小手是小儿子的。心里一下漾满感动,眼眶顿时盈满湿意。那时,我的婴儿手指已经打苞”。再如,同样是写“熊童子”,诗因悼念父亲而沉郁绵长,“你走得越远/我的女儿心越枝繁叶茂/等你回来,我就开花”;文因回归本体而情满趣足,“这隐逸之态,因为年龄小,还带有孩童天生的可爱稚嫩”“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熊的脚掌。若那爪尖尖变成红色,要多美就有多美”。
  ◎李晓娟:时光如梭,岁月流逝,我们都曾经是荒野上的匆匆过客,人们会感叹野草的强韧、野花的肆意、大地的壮美、高山的雄伟,没有谁会在意花的名字、鸟的声音。唯有真心热爱大自然的人会探索它,唯有孩童才会追逐一只鸟的身影独自苦苦追寻,而张映姝就是这样一个热爱自然,且拥有童心的诗人。在她的眼中,大自然是瑰丽华美的秘境,顶冰花是迎春的使者,静静等待美丽的邂逅;乌鸫鸟在万物生生不息的华彩乐章中生动诠释了为爱纵情放歌的昂扬斗志,激情过后孵育新生命的悲欢离合;清澈河水下色彩斑斓的石头默默无言,它是沧海桑田的一粟,也是历史的见证者。
  ◎郭郭:《空白之地》的作者在身边熟悉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景一物中遇见生命里的自己。在走向旷野的故事中描写植物、动物的日常,以一种平静、轻松的方式将读者引至自己的乡间避壤,字里行间渗透着关于生命、自然和哲学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空白之地》适合大家在闲暇时分,坐在属于自己的空白之地,享受一段私密惬意的假日时光。比如,在《鸟鸣里的芬芳》中,在写顶冰花时这样说:“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赞美。这句话被我写在诗里。这句话被这十几株野花写在一平方米左右的坡地上。”
  ◎三友:作为一名生命主义哲学爱好者,我向来明白:无意义的生命需要拯救和救赎。美学家和哲学家认为:“艺术,可以将人从无意义的生命中短暂地剥离,获得躯体和灵魂的救赎。”囿于“职业”,美学家和哲学家常常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由人所再造的艺术,如:音乐、雕塑等。
  纵观历史可以发现,沈三白(沈复)、卢梭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最原始的艺术——自然。三白沉迷自然,写出了家喻户晓的《童趣》;卢梭更是在《爱弥儿》中主张孩子应该放在乡下、放在自然度过童年,在自然中生活、学习和成长。
  在诗人张映姝的眼里,自然是“博大、神秘、崇高的”,故而作者在文中有意避开了“自然”这个词汇,而是谨慎地选择了“山野”。作为一名挑剔的读者,我喜欢“山野”这个词,它更自然。
  在空白之地,在山野中,作者发现了“凝固的水流”“五月初荒凉戈壁滩上铺展的念珠芥”和那“遥远又神秘的玉米地”。在山野中,在动植物的身上,作者不断印证自己的生活和生命;在山野中学习和成长,在博大又崇高的自然身上印证自我。